昏昏沉沉,迷迷糊糊。无论什么感官都开始变得无比模糊了起来。昨天晚上,脸上的伤口好像是被车玻璃划过……
会不会,得破伤风啊?
清晨,魉挣扎的从纸床上醒来。相信此刻的感受对于她来说,并不是什么好体验。
是的,没错。不合理的饮酒,加上不合时宜的运动,服用血石激发身体潜能消退,再加上没吃晚饭和精神过度的刺激下。魉,发烧了。
“啧,血石是个好东西啊……”
是的,没错。血石这种东西有的特点。是应用于医疗,透支潜能使用兴奋剂。别看昨天她带着伤浪了一天,全靠这个压榨身体才能有昨天那种惊人的表现。要是没了血石——菜鸡说的就是自己。
血石是个好东西,哪怕最低段的,作为疗伤药都可以秒杀所有普通药物。
至于高级点的血石——那东西简直就是宝贝!用处多得半死。在这就不一一举列。
“唔~好累啊……”
这种状态起码要维持整整一天,严重出现排异现象会直接死亡——毕竟这东西和丧尸紧密相连,有抗体的人服用这个对身体危害极大。而血石只针对那种没有抗体却不变成丧尸的人。
不过,有病毒抗体的人在全世界,只发现了一个——在2037年发现了一个男婴儿有这种抗体,还服用血石。在那时候,当场死亡。
所以魉才敢服用血石。这种低到中彩票的概率,说什么也不会降临在她身上。就算降临了,那她在昨天就会因为排异而死,而血石也不会见效 。
不过……怎么没看见那小子?
“那没良心的……就这么走了?”短短续续的话语,带着浓重鼻音。此刻,无论是谁,看见了她,都会不觉得以为,这是一个被渣男伤了心,有故作坚强的少女——尽管她从来没谈过恋爱,还很彪悍得在昨天宰了不少人。
“你要是真说这话……我该上哪哭去?”
此刻一个少年扶着门框,手里提着一袋子药,艰难的走了进来。刚刚听到了这话,他忍不住得翻白眼——老子带伤给你拿药,你在我背后嚼舌根,仔细看看到底是谁没良心?
“呦,骚年……”
“呦,**。我见你骨骼清奇,必是一代练武奇才,我这有堆药,你吃了必成大器。”
似乎是想要活跃下气氛,洪磊落边开玩笑边将一袋子药扔给了魉。
“自己注意用量,里面有吃的。先凑合下。”
“谢了。”魉有气无力得回应道。
“嗯?这是什么?”突然看见一盒药,上面似乎被一层纸给包着,上面就三个人写的大字——脑残片。 撕开一看,正是魉正需要的用于强制退烧的感冒药。
“……”
这龟孙是在作死啊。真的惹毛我了,现在火气真大,得找个人泄泄火。
魉将药片一口吞入,然后嘴角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——这绝对不是药好吃到那种程度,而是接下来,有人要遭殃了。
嘴中苦涩逐渐蔓延……
“你至于嘛,大清早用这种方式将我唤醒?”
叶梦欣,流出苦涩的泪水。眼中,满是收到“惊喜”的悲催。
“呵呵。”
你能拿我怎么样?
“老姐……日系涌啊,啊系空砍啊?哇贼拉唔嘴日伟摇来策哇赖推啊?(南方语言:你是勇,还是在干傻事?我这有水你不会找我要啊?)”
“贼格呦疑扣秀蒂。(这叫忆苦思甜)”说着便把剩下自己拿出来的要一口全闷了!
“日疑扣秀蒂,管哇撒密贷记啊?(你忆苦思甜,管我什么事?)”
叶梦欣,无辜躺着中枪。内心下起了云雨……
直到她喝下第一口水的时候,那股阴沉的怨气才淡淡消去。
“有遇到什么事吗?”
喝着水,魉就对洪磊落询问信息。
“有,我今天去镇上。看见了活人,我跟他们接触过,好像是个组织……”
“活人?组织?”
魉将手上的水瓶放下,在心中,她想到了一个名字。
“这个组织的名字叫做……”
“蝗虫。”
“蝗虫……你怎么知道的?”洪磊落刚说出口,便有些惊讶的看着魉。
“你是很小就去外地的人对吧?”魉喝了口水“这十里八乡,谁不知道蝗虫?”
这是南部的一个隐形势力,严格来说,它南部只是它的根据地,它就是一个遍布国家的隐藏于人群中的势力,有组织,有规模,平时还好。一但发现政府的什么过错,有什么不对。立马游街举牌子,散发各种话语。至于是真假程度……
前几年真真切切,带动群众向谋利,后几年煽风点火,有听说过这组织的人开始各种欺压什么的,然后国家就开始严打“蝗虫”。
说句实在话,这个组织应该说真的了不起。它的庞大程度远超数年后末世的任何一个组织!末世之后无数大佬都出自蝗虫。
然后又接着势头反咬了一口,分化了这个庞大的组织。到最后各个地区称王称霸,这个无比庞大的组织最后成了末世之后各位大佬前进的养料。
“蝗虫啊~”细细回味这这个名字,魉倒是想出了不少的东西。
昨天那帮人就是蝗虫组织的,他们对于新人是先软后硬。只是他们没想到,居然还有人在自己家中养饲养丧尸当成保镖。这一行为暴露激怒了这小子。
得饶处且饶人,很显然蝗虫组织这种愤青组织不会把这种话放在心上。要不然昨天她也不会把他们全杀了一个不留。
“喂,你恨人间吗?”魉将一块面包放进口中对着洪磊落说道。
“啊???”
……
“哥,我们为什么要叫蝗虫?”
一个小女孩站在一个男人旁边,抓着他那宽大的衣服,仰头好奇的问道。
男人蹲了下来,笑眯眯的。然后轻轻的抚摸着女孩的头,反问道。
“那你知道,什么叫做蝗虫吗?”
“知道~是蚂蚱。”女孩点了点头,对着男人说道。
“唔……对。只是方向错了。”男人摸了她的发梢,用一种缓和的语气说道。
“方向?”似乎是有些疑惑,同时又带了一点不解。
“蝗虫是好,还是坏?”
“我听爸爸说,最近好像在甘那里闹了蝗虫灾……”小女孩歪着头,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“这个应该是坏吧?”
“哈哈,蝗虫灾害。是,这的确是灾。大灾,蝗虫吃稻谷导致颗粒无收。但,这也是福。”
“福?”
女孩歪着头,显然有些不太理解。
“蝗虫虽然吃民粮,但同时它也是一种药物,也可食用。在干旱灾年,这更是难得的东西补给品……”
所谓政客,就是把利于自己的说成好的。所谓组织,就是把黑的洗成白的。
你仅仅只需要三两句话,就能让对方自相矛盾……
“出事了!出事了!!!”一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,脸色和神态无论怎么看,都只有一种情绪——恐惧。
“请冷静点,来,喝一口水,再慢慢说。”
突如其来的慌乱打断了他的话语,虽然有些厌烦,但他还是尽量以一种平稳的话语安抚着对方的情绪。
“出事了……唔嗯……”
“请冷静点,现在你回来了,无论你说什么,都不用害怕。”
沉稳,平静,宛若一座大山一样。这才是面对八方风雨应有的姿态。
“嗯,好。昨天,我们派了一堆人去搜查新的根据地……”也正是因为对方临危不乱,平静缓和,让他从慌乱中平缓了下来。
从一开始的平静,变成迟疑,最后,化为了震惊。
……
“你一定要做的这么绝吗?”
“这不是一定。这是必须!”
“跟我说你在开玩笑,要不然……”洪磊落盯着眼前的少女,此刻的他眼中被震惊和难以置信所替代。
“胡闹?搞笑?亦或者是闲着没事干,以至于亵渎生命的?亦或者是我现在发了高烧再说胡话?你别逗了。”魉的语气虽然依旧带着鼻音,脸上是那红的不正常的面容,不过,她那严肃的面容没有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,仿佛经她之口的只不过是件小事“这种事,背后所带来的东西你想都想不到!”
“那我也不能因为那个所谓的血石,就去在我爸头上开个洞!”
血石,一个听起来就像笑话的东西。出自这个少女之口。
然后她又要为了这个所谓的血石,去把自己父亲的脑子像电视里的恐怖片一样取出来,挑出血石来使用!
这简直就是一场闹剧!
对于父母,他曾经爱恋过,依赖过。尽管他们曾经与自己有过纠纷,亦或者是漠视。但血脉相连这种事情还用得着细说吗?
“怎么,你认为他人解剖是闹剧。那不如,你要亲自来?”
把刀子扔给了洪磊落,似乎这本来就应该是他该干的事。
而洪磊落,他只是拿着这把不足一尺的小刀。却发觉,它竟然如此之重。重到他甚至没有勇气把它拿起来,对着眼前的人说“不”。
“人们都说,死者为大……可我却不知道,人都死了。死者再大又有什么用?葬礼?哭泣?思念?寄托?埋入地下任由细菌分解,抛尸野外给丧尸做粮食,还是说直接送外太空,任由它随意漂流?”
“说白了,都仅仅只是兔死狐悲的感概罢了!”
凛冽如刀锋的杀意,践踏生命的冷漠当中夹杂着对人性的嘲讽与不屑。就像是一只晨暮的猛兽,对着自己诉说人的本性。
以及那在那个炎炎夏日里,少年感受到了一股冰冷的寒意在骨子里,久久挥散不去。只能打了个寒颤……
以及,他在脑中。拼命的寻找着能其对抗的理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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